寻死觅活的手段。
当初她怀着身孕时,就屡屡用这招降服他,那时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忍耐,如今她已经没有筹码,根本就吃不住他。
“来,去把弘儿抱来。”
薛嬷嬷发慌道:“郎君!”
赵承延要滴血认亲,检验赵弘是否他亲生,家赶忙去备碗。
不一会儿襁褓中的赵弘被抱了来,赵承延亲自取银针扎自己的手指,滴
一滴血到水碗里。
薛嬷嬷紧张地起身上前观望。
接着娘抱来赵弘,赵承延扎
他的手指,他吃痛啼哭起来,听得雁兰揪心又害怕。
两滴血在水中融,很快就融合到了一起。
薛嬷嬷展颜道:“天可怜见,弘儿是郎君亲生!”
赵承延却不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指着马玉才道:“用他的血与弘儿试一试。”
家又取来另一只碗,用马玉才的血和赵弘的血
测试,结果一样融为了一起。
薛嬷嬷不由得愣住,一时分辨不出到底谁才是赵弘的生父。
无法用滴血验亲分辨,赵承延随意找了一个继续测试,是个婢
,结果她的血也能和赵弘融合。
可见这法子不管用。
既然用文的不行,那就用武的罢。
庆王府的子嗣关乎着以后的爵位继承,断不能出任何岔子。
如今出雁兰跟马玉才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赵承延自然不会再相信她,非要把这事弄得个明明白白。
赵承延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跪地的二,指着马玉才道:“你与雁兰,可曾有染?”
马玉才慌忙答道:“不曾!马某断不敢染指雁娘!”
赵承延又问:“她进魏州之前呢,你二可有过关系?”
马玉才愣了一下否决道:“不曾!”
赵承延轻轻摩挲太师椅扶手,一字一句道:“想清楚再回答。”
马玉才垂首不语。
赵承延看向方才削掉他手指的侍卫,那侍卫再次上前,居高临下道:“我家郎君问你,是要保哪只手?”
马玉才慌了,哭道:“求殿下饶了马某,马某真不敢染指雁娘!”
赵承延淡淡道:“那我且问你,在魏州时我曾见过你一回,你二私底下可有往来?”
马玉才咬牙否认道:“不曾。”
赵承延“啧”了一声,发出灵魂拷问:“当时雁兰已非处子之身。”说罢看向雁兰道,“在这之前,你与何有过牵连,嗯?”
雁兰面色发青,不晓得该如何回话。
赵承延抱手道:“按说这是你先前的私事,我本不必过问,只是如今查出你与马玉才不清不楚,二又是表亲关系,且结识多年,又与我庆王的子嗣有关,我势必得追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会善罢甘休。”
雁兰垂死挣扎,努力镇定道:“妾身与马玉才没有往来。”
赵承延轻轻的“哦”了一声,“既然没有往来,他何故偷偷跟着你来了京城?他图什么?嗯?”
雁兰额上冷汗淋漓。
赵承延淡淡道:“雁兰,我平里虽纵着你,但不代表我就是个傻子。先前你说他胁迫你,以你的
脑,断不会这般被他拿捏,定是有苦衷才对,是吗?”
雁兰不敢回答。
赵承延看向侍卫道:“再断他二指。”
马玉才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侍卫便以极快的速度斩断他的两个指。马玉才惊恐地哭嚎出声,把一旁的雁兰吓得直打哆嗦。
赵承延平静道:“什么时候说老实话,就什么时候罢手,先废马玉才,再接着废你雁兰,不过就是两个平民罢了,废了你二,我庆王府担待得起。”
马玉才血流如注,一个劲儿惨叫。
赵承延当真有耐心,问他道:“可想清楚了,在魏州时你二可有染?”又道,“今
你不老实
代也没关系,魏州的马家和雁家总跑不了,他们总该知道一些东西。”
马玉才哭道:“殿下,马某,马某真不敢……”
话还未说完,又一个指被削掉。
侍卫冷酷道:“先削十指,再断手臂,若是不听话,再挑断腿筋,若是还不听话,则是一双招子了。马郎君,回答殿下的问题之前可要仔细想清楚了,省得受罪,明白吗?”
十指连心,马玉才痛得钻心。
他的脸色发白,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下已经失禁,全然没有来时的体面,好似一只布娃娃一般,没了骨
。
赵承延冷眼瞧他,通身都是不容亵渎的威仪,“我且再问你,马玉才,你与雁娘在魏州时可有染?”
马玉才痛得发狂,又是惊慌又是无助。
赵承延没心跟他耗,看向侍卫,侍卫再次动手,马玉才被唬住了,连忙痛哭流涕道:“我招!我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