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与鸣风谷抗争。
王唯一躲在他怀里,虽然偶尔被飞驰而过的木段、片打到,但心是安的。这种满足谁能懂啊。无论外界有多
,都不会越过他侵染她身。
风越刮越大,地面开始出现三指宽的裂纹。
这么下去不行,地面迟早会被刮裂。
“......长衍。”王唯一揪着殷长衍腰间衣服。
殷长衍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沉思片刻,收了灵力,身子被风高高地抬起,像一叶孤舟飘在风里。
王唯一冒出脑袋瞧了一眼,晕目眩。妈耶离地好远,这要是掉下去一定会死。
腰间的胳膊搂紧了一些,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顶响起,“别看,别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长衍,我们会被吹去哪儿?”
“大概率会被吹出去,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到喻白所在的地方。”
这一阵风是阵法弄出来的,风所起的地方就是阵眼。而布阵之,就是喻白。
殷长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躺在一个竹子搭成的屋子里。试着动一下身子,全身关节处像是塞满铁锈,浑身僵硬。
唯一呢?唯一去哪儿了?
喃喃道,“唯一。”
不远处有一个兰青色背影。兰青色背影指间夹着眉笔,正在对镜画眉。
兰青色背影身旁立着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少,偶尔对他的妆容指指点点,不满意的时候就拿帕子给擦掉,催促他重新画。
鹅黄色衣服少听到动静,用力拍青兰色背影,小声道,“师父,他醒了。”
力道太大,青兰色背影手一抖,毁了整个妆容。叹气道,“醒了就醒了,你打我做什么,很疼。我肩膀怕不是要脱臼了。”
“捡回来扔到一边不管,那救他什么。”鹅黄色衣服推了一下青兰色背影,不满道。
青兰色背影从她手中扯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掉画毁的部分,淡淡道,“我没想过救,从
到尾都是你多管闲事。”
“才不是多管闲事,那可是唯一。他是唯一的男。”
鹅黄色衣服走向殷长衍,脸上堆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抱唯一抱得很紧,我抠都抠不开。你是她什么?我与唯一认识好几年,没听她说过有
。”
唯一倒是说过她在梦里嫁了一个夫君。呃,梦里的不作数啦。
殷长衍抬,来
皮肤白皙,杏仁大眼樱桃小嘴,一
乌黑的辫子斜梳在胸前。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飒爽英气。
“你是......”
金逸风站在殷长衍床前。手背在身后,弯下腰,辫子跟着垂了下来。
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身上有一阵迎春花的活泼香气。
“金逸风,唯一的闺中密友。”就是那个被王唯一遗弃在望春楼、一个吃一整套酒席吃到肚子差点儿炸开的金逸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唯一的什么
?”
殷长衍抿了抿唇,伸出手。
关节处被黑色烟灰腐蚀,他动作一顿一顿的,抬的有些吃力。
细长白净的五指贴上金逸风的胸脯。
寻常姑娘遇见这种事儿,就算不当场炸起来,也少不得面带羞涩。
金逸风仅仅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笑得爽朗,上的迎春花簪子
出浅欢快的弧度,“第一次见面就摸
家胸,你也未免太着急了。”
殷长衍薄唇微启,“你心是黑的,是坏的。”
金逸风笑容一僵,拧起眉,“行事无礼就算了,你怎么还骂
。”
站直身子,掌缝间夹着三根铜蓝丝针戳进殷长衍手腕上,“我的品受到了侮辱,我不开心。我一生气,你也别想好过。你这只色手,还是废掉比较好。”
殷长衍手腕往下的地方尽数没了知觉,面条一样软软地垂下来。
兰青色背影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少年有眼光,一下子就看穿徒儿恶劣本
。徒儿,被说中心事也别恼羞成怒嘛。”
抬步走过来。
他一白发,面容却俊美,有一对极为少见的双尾眉。眉眼间堆积着慵懒闲适,整个
像是一只在门
眯着眼睛晒太阳的大猫。这猫还是上了年纪的那种。
“少年,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摸我徒儿的胸。”
殷长衍说,“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摸一下也不会少块
。”
没错,王唯一的闺中密友金逸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少年,这个唯一,是你怀中的那个姑娘吧。她是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