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的一千九百二十斤,还能剩一袋半小麦,这一袋小麦白南风扔牛车上。
“大姨,先在你车上放一下。”
质检员向记账员点点,质检员给他们开了一张条子。
“咋没有我爹的名字?没有粮站公章呢?”
白南风看到上面只记录了斤数,没有记上他爹的名字也没有盖公章,直接质问两。
他来回看了两一眼,正好捕捉到那两
眼
汇。
记账员不愿的出声,“我刚急着对前面的帐,忘了这茬,这就给你补上。”
兄弟三个把小麦扔拖拉机上,直接把拖拉机开进院,停到粮仓门。
库管员在门守着,“把小麦倒里面就行。”
白南风扛了一袋进去,扯开系袋的绳子,黄澄澄的小麦哗哗的汇
粮食山,没有一丝杂物。
库管员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
老白家的小麦很净,没有麦麸皮也没有土坷垃,晒的也很
,挑不出任何毛病。
所有小麦都倒粮仓里面,今年的
粮任务就完成了。
哥仨一身轻松的走出粮仓,这时也开始晒了。
九点钟,他们出了粮站大院。
排在他们后面的一脸感激的看着他们。
白南风心里最清楚是咋回事,他听到他们的秘密了。
不然谁拉来一个台秤,粮站的就怕了,给你麻利的换真秤砣。
他们气焰那么嚣张,背后没有撑腰的谁信啊。
不过这仨也傻,在闹市商量机密的事
,他这耳力现在也是惊
,那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
“大哥,你先去接大嫂和侄儿吧,我还有点儿事。”
白南风示意卖布老太太跟着,就没再管白卫国和白北城了。
他找到能打电话的地方,打了几分钟电话,就回梨花堡了。
他没有去罗氏医馆,殊不知现在医馆正热闹呢。
罗老大夫在给白珍珠把脉,“你这闺忧思过甚,心
郁结,身体差,发烧总反反复复。万事看开点儿,不然于寿命有碍。”
徐洛秋一听于寿命有碍就急眼了,“你这孩子一天天的瞎想啥?”
白珍珠没说话,她知道自己况,她太执着于上辈子的事
了,既然上天让她从
开始,那就重新来过吧。
徐洛秋把药拿好,“你瞅瞅,这些就花了将近一百块。”
白珍珠瞪大眼睛,明明只花了二十五,她妈啥要说那么多。
“珍珠,看完了吗?”
白卫国从门外进来,一眼看到徐洛秋母俩。
白珍珠沉默不语,她妈为了接济姥姥家可真是不择手段。
上辈子徐洛秋被赶回娘家,那几个舅舅可是说变脸就变脸,丝毫不顾念徐洛秋多年相帮的谊。
徐洛秋接茬,“看完了,卫国,你们这是完了?今年怎么这么快。”
白卫国眼暗了暗,往常年他们家被刁难啊,今年没咋费时间自然就快。
白珍珠不想让白卫国和叶思纤在她眼皮子底下见面,那样会让她想起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白珍珠推着爸妈向外走,她没看到,叶思纤看着他们一家三的背影,眼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