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胸,疼得直皱眉。
记忆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化成丝线,缠绕着他的心脏,他想得疼欲裂。
缓了好一阵儿,脑中浮现出一些碎片。
他忽然伸出手细细地瞧。手腕上净净,指尖也是葱白,没有丑陋的伤疤,也没有粗糙的茧。
何池,原来他叫何池。
当他走出教室时,耳边还环绕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打闹嬉笑声,世界完全将他隔离开来。
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在最后一阶,在哄闹的群中,他突然回望向那高升的圆。光很晃眼,他眼皮发涩,却没有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