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画地为牢,是你自己心甘愿!是你自己!”
“你有什么可恨的?”
何池条件反地蜷缩起身子,安全感骤减,控制不住地发抖,“冷……”
那一点迷糊的气音被岑屿捕捉,他立刻抱紧了何池,被子也拉到何池的下颌。他几乎是堪称慌地安抚,“盖上就不冷了,我们盖上就不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好不好?”
“疼吗?是不是着凉了胃又难受了?”
岑屿的声音在一众刺耳的尖叫声中显得格外温和,何池被唤回一点智,被岑屿抱着身体回温。
他忽然觉得好委屈。
他不是很幸福吗,不是过得很好吗,这些记忆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要这样?纵然他不懂不懂
,纵然他活着是罪受苦是罚,纵然如此,可是他现在不是有
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