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他脑袋有些眩晕。岑屿脸抵着他的肩颈,没一会儿,何池便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些湿润。
何池察觉到后蓦地手足无措,“……哥哥。”
“哥哥在,”岑屿哑着声音,搂着他往外走,“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明明刚回来没多久,现在还去。
何池连忙摇,“我没事了,吐了已经好多了。你、你怎么哭了呀。”
岑屿不答,眼睛红得吓。眼见已经走到了客厅,何池挣扎着,“我不去医院,哥哥,我们不去好不好?”
目光带了些哀求。
下午去医院,是因为去看渝晚。
住院是因为没了意识,可他清醒时,潜意识里还是无比抗拒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