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宿舍焕然一新,舍友规规矩矩地蹲在他面前,连隔壁几个宿舍的见到他都要亲切地问候一句。
谢秋山这才知道他喝醉后着整个楼层大扫除了,平时不常说话的社恐学霸,闯进每个宿舍把
叫出来,给他们分配打扫任务,连正在洗澡的都给揪了出来,一点点蜘蛛网都不能放过。
宿管嫌他们动静大上来查看况,他还让宿管把垃圾带走了。
这次大社死后,谢秋山彻底在班里出名了,舍友拿这件事嘲笑了他四年,从此他再也不敢多喝一点。
昨晚被班厦那个老东西一刺激,他好像喝了点酒,把他骂了一顿,然后还带了一瓶酒走。
谢秋山的记忆止于他把房间那瓶酒喝完之前,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昂首挺胸的小小丞。
靠,他耍流氓了?!
“宁丞,我……”谢秋山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他不敢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喉咙,微微一动身,痛感迅速传遍全身。
尤其是某个地方,感觉碎成两瓣了。
“疼。”
宁丞过来把他扶了起来,托着谢秋山几乎散架的身体,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