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把他紧紧搂了起来。
他轻吻谢秋山的侧颈,谢秋山动了动脑袋,但没有醒过来,他伸直了腿,挣扎着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空气中晃动了两下,搭在了宁丞脖颈上。
宁丞的唇缓缓上移,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眉心,鼻尖,脸颊,嘴唇,最后又停在了谢秋山的锁骨处。
“你最近好像有心事,答应和我做炮.友是为了让我帮你做什么吗?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呢,你直接告诉我我也会帮你的。”
平时不敢问出的话,宁丞只敢在谢秋山熟睡的时候小声抱怨。
“但我又不敢问你。我是个自私的,不想放过能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而且我这个
特别倔,你如果用完了就扔,我可不会放过你。你现在是我的
了,我也是你的。”
宁丞低咬在他的颈窝,直到把那里吸出
红色的痕迹才罢休。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宁丞搂紧谢秋山,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
城市另一边,某高级公寓中。
闫锡赶了晚上的飞机,飞回京市已经是夜,他独自回到公寓,在电梯上就接到了经纪
的电话。
“闫锡,你回京市了?”经纪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和她共事多年的闫锡知道她在压抑着火气。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明天有事。”
“什么事?”
“陪我父母过个节。”
经纪沉默两秒,终于
“你是要去千语的年会吧?嗯?”
闫锡:“……我说过了,别管我的私事。”
电话那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经纪
几乎是歇斯底里:“别管你的私事?你那么多次恋
,你前男友出来闹事,哪次不是我帮你摆平的?现在你说让我别管?!”
“那些都是小事。”闫锡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
“小事?!你知道你上个男朋友多能闹事吗,他来公司找了好几次,还去骚扰和你关系亲近的同事,上次谢总那个热搜也是他安排拍的!这些都是我帮你处理的!”
“辛苦你了。”
闫锡无所谓的态度更加激怒了经纪:“你明天要拍戏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再怎么谈恋
都不会影响你工作,这次为了见那个谢秋山你居然瞒着我偷偷回去,你疯了吧你?!”
“我不是为了见他。”闫锡表面的平静有了一丝碎的痕迹,他露出不耐烦的表
,说,“我后天回去,帮我跟导演请假。后天我一定会回去的,其他的你不要管。”
“闫锡你——”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闫锡进了公寓门,目光扫过鞋柜,眉峰猛地一凝。
“谁让你来的?”
冰冷的声音回在客厅中,几秒后卧室里跑出来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纤细男孩,飞扑上去抱住了闫锡的腰。
“我好想你。”
男孩的声音软软糯糯,长了一张娃娃脸,眼睛像猫一样又大又圆。
他比闫锡矮一,脑袋刚好抵在他的颈间,亲昵地蹭着他的衣服。
“你又偷偷找开锁了?”闫锡推开他,眼眸中满是厌恶,“元格,你这样已经构成非法
侵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送进警察局了。”
“这也是我家!我来有什么错?”被推开的男孩跌坐在地上,语气委屈,眼眸中瞬间就蓄满了泪水,“我们在这里同居过半年,这个摆件,这个沙发都是我买的!”
“我当时让你把它们都带走的。”
元格哭的可怜,眼泪一滴滴落下,脸颊泛红,梨花带雨,但闫锡脸上没有一丝心疼的绪,只有烦闷和厌恶。
闫锡:“我不记得那些东西是你买的,你列个清单,回把它们都带走,不带走我就全扔了。”、
“我不要。”元格抿起唇,眼倔强。
闫锡:“那我就把这间公寓卖了,搬家。”
“闫锡——”元格大哭着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幼稚了,我再也不吃醋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你是我初恋,我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都是和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哭到几乎要窒息,但闫锡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记不清你是我第几任了,我身边从来不缺,说好听点叫恋
,说难听点,只不过是个床伴而已。”
如此冷漠无的话,让正在嚎啕大哭的元格愣住了,他抬起
,眼底闪过一丝凶狠:“那个谢秋山呢?你快半年没谈过恋
了,是因为他吗?”
闫锡顿了两秒,说:“不是。”
但就是这两秒,却让元格得出了肯定的答案,他指着闫锡大喊:“就是因为他!你遇到他以后就没再谈过恋,连床伴都没找过……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三分钟之内离开我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