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走。”
宁丞三下五除二脱掉湿了的浴袍,泡进温热的泉水中。
泉水清澈,他能看到谢秋山的每一寸肌肤,虽然有些地方盖着白布,但更多了几分琵琶掩面,欲拒还迎的滋味。
宁丞被热气蒸红了脸,他道:“谢秋山,我最近又学了好多东西。”
谢秋山睁开眼,说:“所以呢?”
“你想不想检验一下?”
“……”
“我包里有东西。”谢秋山说。
……
床单沾了水,像是被洗过一样,完全没法住。
谢秋山瘫在一块还算净的角落里,左耳上有一道不明显的齿痕,他缓了很久,才道:“有进步。”
“几分几分?”宁丞兴奋地问道。
谢秋山犹豫了片刻,说:“五分?”
宁丞的脸耷拉下来。
谢秋山:“那六分好了。”
“你是在可怜我吗,给了我个及格分。你以为你是大学老师啊,我又不需要你捞。”宁丞的脑袋垂了下去,“你要反馈的真实我才能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