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绝。
郑渊突然生气了,“你怎么说他的坏话?他明明是孤苦伶仃楚楚可怜,已经是被欺辱到走投无路了,他是如此柔弱美丽又善良,刚刚还把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单纯得如一张白纸、一明月、如天山纯洁的初雪,你居然说他不简单?!”
安王:“……”
罢了。
安王不再说话,瞥见奚容安静在坐在一边,若有搭话都是一一回答,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温和有礼。
他的身份本来很高贵,他坐在这里就算没有二皇子也是合理的,渐渐的,好些都找他说话。
终于没了,他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脸颊有一丝薄红,单薄的肩膀都有些发颤的。
安王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连忙跟着。
这时候正好是多,待会儿郑渊要上场比赛蹴鞠,去换衣服了,二皇子也去接待贵客,或是和皇子们喊寒暄。
安王觉得奚容实在不简单,如此急匆匆的离场,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事,便是跟了上去。
蹴鞠的场地是非常大的,好些房间分不清是在哪里,漂亮的燕国质子走得很急,却很慢,在两个回廊那边转了一圈,安王刚走过去想出声,便见奚容竟直直的往前倒了。
前面有个栏杆,下面是一些尖锐带刺的花,还有坚硬的石块,若是掉下去不仅会受伤,严重的话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安王想都没想,瞬间就到了跟前,一把将
搂住了。
冰雪似的美脸色苍白,一身的美
骨软在他怀里,手脚冰凉,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喂……”
喊一声,没听见回应,见他苍白的唇微微张合,好像在说什么,声音很轻很轻,就算凑近去听也是听不清的。
有些可怜。
方才远远一观,便知道是名难得的美,如今这么近的距离,把
搂怀里,垂眸一瞧。
那可真是漂亮得没边了,皮肤雪白细腻,柔弱漂亮清丽无双,仿佛即将消逝的美丽迹。
令穆然心一慌。
安王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把抱进自己的休息室里。
位高权重的贵族、皇子们会有自己的休息室,因为蹴鞠是室外多运动,因此容易受伤,所以是配有大夫的。
他的亲信已经去请大夫。
进了自己的休息室,给喂了半杯温水,见
脸色终于好了些。
刚刚搂抱起来,奚容的身子骨冰凉至极,好似一身玉骨般,还轻微的发着抖。
好轻。
轻轻一捞就搂在了怀里,浑身冷极了似的,要好好帮他暖暖。
如今已经接近夏,可奚容好像还是很怕冷似的,楚凌便是又给他盖了一件厚棉被。
那长发如瀑布般砸床上凌的铺盖,他似冰封的美
安静的躺在床上。
楚凌瞧了瞧,心想,难怪把郑渊三魂五魄都颠倒了。
楚凌见他好似还在说什么,便侧耳去听。
好香。
方才搂抱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身上有一浅淡的药香,夹杂着清浅的,更迷
的香味。
他贴近,仿佛听见他在喊。
“哑……”
楚凌微微蹙眉,猜想这大约奚容的
才,奚容也许是有什么病,便连忙差
去找那
拿药。
一般的侍卫不能进场,便是进来了,也得在固定的地方待着,不准在贵那边。
场内有无数侍从伺候,一般是不需要公子们的侍从也跟着。
奚容是他国的皇子,侍卫更不能带在身边的。
一边让下去找奚容的侍卫,一边是请了大夫。
大夫很快就到了场。
稍微把了一下脉,唉声叹气的说:“王爷,这位公子已经病膏肓了,您做好准备吧。”
安王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大夫以为奚容是他的,便让
做好准备。
奚容如此长袖善舞,在楚国如履薄冰,知道自己病成了这样吗?
大夫说着就拿出了针给奚容来扎。
而这时,突然间门被撞开了,一名高高大大的侍卫跑了过来,凶恶煞的,把大夫和安王全部推开了,已经是把奚容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