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皱着眉楚痛模样,一定是哪里受伤了。
他双手洁白,娇娇的,脚掌也一定是这样,这样细的皮走这么多路能不磨皮吗?
奚容擦了一把眼泪,说起话来带着一丝软软的哭腔,“脚疼。”
像江南的细雨一样的调子,和刚才在路上冷冷淡淡拒绝的时候不一样。
他微微低下身子去脱鞋,俯身的瞬间洁白的衬衫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后颈,白玉似的在柔软的黑发里半遮半掩,肖坤傻了般的愣,见奚容要脱鞋了,梦醒似的,连忙帮他脱了鞋子。
那美玉似的娇的小足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