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尚喋喋的笑道:“我如今什么都没了,没有什么好值得四贝勒前来的东西了。”
“看来司马大做拐卖幼儿的营生做久,竟狠心到连自己的儿
都不顾了?”胤禛慢悠悠的说道,若是熟悉胤禛的
,定能看出此时在胤禛眼里,司马尚已经是个死
了。
“四......四贝勒,您......您大有大量,放过我的孩子,放过他们......”司马尚一听胤禛拿孩子做要挟,之前云淡风轻的样子陡然消失。
“呵,果然板子打不到自己身上是永远不嫌疼的。”胤禛嗤笑道。
“你这罪名,株连九族是板上钉钉了。”此话一出,司马尚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不过你那年仅五岁的外室子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胤禛的声音在司马尚听来,一半像天使,一半像恶魔。
“我......我说,我全都说......”
“那就先说说为什么要绑了弘晖吧。”
司马尚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恐惧异常的东西,浑身颤抖了一瞬,“我......我只负责让手下将弘晖阿哥送到江南,具体......具体做什么我......我也不知道啊!”
“嗤——”胤禛冷笑,“看来司马大是不打算保住自己最后一丝血脉了。”说罢胤禛便大步朝天牢外走去。
“是索额图,是索额图大!”司马尚意识到胤禛真的在向外走时慌了,连忙大声的叫道,待看到胤禛脚步停下后,连忙接着往下说:“索额图大
让我派
将弘晖阿哥同这一批孩子一起运往江南,然后......然后找个偏僻的寨子把弘晖阿哥送过去。”
胤禛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忍住当即就想去一刀结果了索额图这老东西的冲动。
“那另一个孩呢?”
“富察家那个是她家自己漏了风不想养的,说是送去江南找个书香
家送进去,听说是有道士批过命,这
孩与富察家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