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录用,你自己也在回乡的路上被水匪打断了腿,你后悔吗?”胤禛鹰一般的眸子紧紧地锁定住邬思道。
“四贝勒,在下从不为已经做出的决定后悔。”邬思道清楚这是胤禛对自己的考验,只有让胤禛满意,自己才能继续留在弘晖阿哥身边。
若说一开始邬思道愿意跟在弘晖身边是震惊于弘晖的聪颖和早慧,这几在看到康熙对于弘晖的重视以及弘晖得当的应对后,邬思道只觉得只有弘晖才能成为自己甘愿为之出谋划策之
。
此子弱龄早慧,幼学夙成,他必大有作为。
“你拿什么来让我放心你呆在弘晖身边?”胤禛摩挲着前几宜筠在街边小摊处看中的佛串,心里也不停的掂量着。
“四贝勒,昔揭发之事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索额图大
和明珠大
都被在下得罪个遍了。”邬思道面上有些苦涩,正是因为这样,自己这几年才过着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生活。
......
胤禛思忖了片刻,方才开道:“太子已经启程赶来扬州,然昨
有暗线来报太子在德州之时曾着金黄色蟒袍,衣食用度均比照皇阿玛的标准。”
“若几后太子抵达扬州伴在皇阿玛身侧,弘晖该如何自处?”
胤禛说完后便一言不发,等待着邬思道的回答。
邬思道清楚这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问询,也不敢贸然回答,谨慎的思忖了片刻后才开道:“装作不知此事,待太子态度应恭敬且亲和,若太子对弘晖阿哥颇有微词,弘晖阿哥应主动避其锋芒。”
“这可与先生自己之前的行为不大相符啊!”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邬思道,邬思道只觉得压力扑面而来,内里的衣衫也开始被汗水打湿。
“回四贝勒,如今在下对任何事的考虑都应该是从最利于弘晖阿哥的角度出发。”
“呼!”感受到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挪开,邬思道悄悄的呼了一气,传言四贝勒生
冷僻,刚正不阿,今
一看其威严更胜于传言。
“就按你说的办。”胤禛松,还不等邬思道心中的石
落地,胤禛的声音再次响起:“爷希望大多数事
是弘晖自己想明白的。”
邬思道一滞,“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