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朽去再给四阿哥煎一副药,待四阿哥醒来后正好喝。”
“劳烦医了。”
......
“阿福,挨过这两就好了。”宜筠坐在阿福的床边,看着连呼吸都显得急促的阿福,自己的眼皮也开始逐渐变得沉重。
待陈嬷嬷走进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宜筠伏在床边睡着的模样,陈嬷嬷默默的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梦里,阿福总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浑身又疼又烫,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阿福只能捂着小脑袋哭着,哭着哭着却闻到了宜筠身上独特的气息,而后伴着这种气息阿福的噩梦逐渐散去,也缓和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阿福的手自动的寻到了宜筠趴着的位置,紧紧地拽住了宜筠的衣袖。
......
皇宫内,弘晖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
当弘晖带着去冷宫直愣愣的站在夏禾面前的时候,夏禾看了一眼弘晖的表
,无端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搜。”若是声音能化作利剑,那么夏禾早就被弘晖如有实质的声音给原地解决了。
夏禾稳了稳心,直接跪在了弘晖的面前,没有其他的言语。
一刻钟后,高汲退出来说道:“发现几块布料,世子,是否要请御医前来辨别。”
“请御医。”查到料子的时候,弘晖已经基本能断定眼前之定是同这天花躲不开
系。
由于后续的事需要时间去辨别并且弘晖也不能直接接触带有天花的东西,因此弘晖直接命
压着夏禾去了慎刑司。
慎刑司内,弘晖如同一个活阎罗一般站在夏禾面前。
“我瞧着你一点都不慌,也一点都不害怕。”弘晖挥手制止了想要上刑的嬷嬷,嘴角紧紧地绷着。
“不过,不知道你时常去采买的那家铺子里有没有你的同伙,或者冷宫里那位嬷嬷能否替你受刑?”
“不对,你们就没打算活着,真有意思,想死?”弘晖嗤笑了几声,“动了雍亲王府的想一死了之,痴
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