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直接说明了来意:“陈先生,我是有事求你。”
“盛阿姐,你说。”陈嗣安边说边请盛良妍往桌边坐下。
“我家的三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三年参加了两次院试,也没考中。算勤快,就是缺个好先生,你看咱们两家也近,你独身一个,有不愿意起火的,就到隔壁吃一
,怎么样?”盛良妍就差没明说,我供你饭,你帮我教娃。
但她此时心里也没底,因为乡亲们传言是这陈嗣安是个穷的米缸见底的,可今
一来,这小院也看不出潦倒啊。
“好,盛阿姐不嫌弃,我可以试试,但我也没考得什么功名,所以可能也帮不上什么。”陈嗣安说完还露出一个沉静又谦和的笑。
这一笑——“不嫌弃不嫌弃,那就这么定了。”——笑的盛良妍慌忙起身就离开了,边走边回复了这么一句。
她回家以后,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连沈氏和王氏在窗檐旁边的嘀咕也没听到。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四十岁的衰老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
两条杂的眉毛像两把扫帚一样随意搁着,脸上是常年不保养的风吹
晒的痕迹,稍一低
就是一圈明显的双下
,牢牢的兜在了她扁平的五官底下。
微微一动眉眼,眉心就有一条竖纹,这是原主常年蛮横刻薄的痕迹。
再一低,腰上的赘
就从四面八方溢出来,配上她那花秋裤和黑布鞋……
她叹了气……
她还是个孩子!二十二岁的苗条大学生!
刚穿越过来也没想着这回事,可今天看了陈嗣安,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后来,一个时辰过去了,盛良妍还是专心致志的,甚至没看见门的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