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来讲,这不是梦,也不是史书上的寥寥几语,而是他亲历过的事实。
史书太小,没办法将他们的一生都记载下来。
“但他们并不后悔。”郁夕珩摸着她的,“别哭了,好吗?”
这话并不作假。
他或许有遗憾的地方,或许有一些事没有来得及去办,但绝对不会后悔他所做的一切。
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我知道。”司扶倾将埋在抱枕里,“我就是有些不甘。”
“不用不甘,事运行自有它的道理。”郁夕珩弯下腰,摸了摸她的
,“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出去转转,夏大考古系正在勘察江玄瑾的墓
,去吗?”
司扶倾狐狸眼一亮:“去!我这就睡。”
“嗯。”郁夕珩起身,“睡吧。”
他等着她呼吸趋向平稳,这才关上门退了出去。
郁夕珩看着银河上的星月,眼渐渐暗。
如果是以睡眠模式进全息游戏里,是可以达到休息的目的,起来后也不会身心疲惫。
但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做梦。
他眼睫垂下。
可她的伤心并不作假,让他有种她真的见到了他的死亡。
但当她说她梦见了他的时候,他的心全然被喜悦填满。
原来喜欢一个,
绪也会被牵动。
凤三远远地看了一眼,有些摸不着脑:“九哥的心
好像不错。”
溪降说:“当然是因为司小姐了,你懂什么?”
凤三:“……难道你就懂吗?”
都是单身狗,谁比谁高贵?
夜更了,风忽而动。
黑夜中,有悄无声息地出现。
“你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自由洲了,不回去镇镇那些不安的?”
“不必在意。”郁夕珩的色并无任何起伏,“你的来方长,来得怎么样了?”
这句话,让霍宴行的脸黑了下来。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从未见过这般提起裤子不认的渣
。”
郁夕珩不置可否,淡淡地说:“她是系进化者,或许删除了自己的记忆。”
霍宴行皱眉:“为什么?”
系进化者很强,但相应的,会引起的负面反应也很大。
曾经自由洲有一名系的进化者
崩溃,瞬间导致那一片区域的三百八十四名进化者当场死亡。
“这要问你自己了。”
“问我?我当时动都不能动,什么都不了。”
“哦?”郁夕珩轻轻地动了下眉,“或许是你的技术让她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