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里抬起来,“无论凶手是谁,都是在为民除害,这家伙祸害了几十名
,本应该凌迟,割千刀再砍
的,这样一刀毙命,算是便宜他了。”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陆善柔遇到离的案子,就像猫儿遇到小鱼,根本放不下,说道:
“如果我是复仇者,我应该会把他送到官府去,然后早早在西四牌楼抢一个视野好的位置,嗑着瓜子,喝着茶,看着刽子手一刀一刀的割,这样才圆满。”
“一刀捅死他,还用这么漂亮的刀送他归西……真是玷污了这把刀。”陆善柔把短刀放回去,“或许是况太紧急了?唉,不在现场,很难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
李捕上去祝贺苟史韵,“恭喜苟推官,一上任就连
两个大案。”
苟史韵忙道:“都是捡来的功劳,不敢当,不敢当啊!”
这就是苟史韵的优点了,听话,坦白,不会厚颜无耻的揽功劳。
苟史韵也一扎进了故纸堆,搜罗十四年前的旧案,还问陆善柔,“这个采花大盗主要在河北山东一带作案,当时发通缉令的时候,陆宜
为何没有见过?”
陆善柔说道:“算时,那时候我应该忙着亡夫的丧事,扶灵归乡,外
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不过这个采花大盗所犯下来的案子我听过一耳朵,你也晓得民间传话多么离谱,我听到的内容是采花大盗雌雄同体,采花也采
,男
不忌。”
苟史韵连大案,春风得意,脑子也活泛了,“相貌和九个脚趾
都能对的上,就是脚底板那个寿字
的烙印是没有的,看来就是这三年才烙上去的,如果能够顺着这条线索查,说不定就能把窝藏采花大盗的帮凶找到。”
陆善柔说道:“苟推官说的极是,你继续往前查,一定能够找到采花大盗的帮凶。”
苟史韵脑子一片空白,顿了顿,问道:“怎么往前查?”
陆善柔说道:“香纹寿字太普遍的,一般是用模具浇筑出来,一次定型,然后再打磨细节,模具不一样,浇筑出来的寿字
簪子也不一样,或许从这个细节下手,能够找到突
。”
“当然,还有那把镶嵌着红蓝宝石的短刀,两个细节相佐证排查,能够缩小范围,不过,这都需要很大的耐心,费力物力,还不一定能够有结果,苟推官要做好准备,不要太期待。”
苟史韵说道:“我去问问我夫,她至少有一匣子寿字
簪子,还有这把短刀,她娘家就有专门买卖宝石的铺子。”
总之,还是得靠老婆,苟史韵是做不成的。
陆善柔等这一晚忙到了
叫,天都快亮了,才把所有卷宗抄录完毕,回到乾鱼胡同,就立刻睡死过去。
次,陆善柔醒来,已经是中午,算了算
子,嗯,是时候了。
陆善柔在库房里翻箱倒柜,正在写婚宴菜单的凤姐听到动静,还以为库房了进了野猫,跑去查看,见陆善柔把箱笼都打开了。
凤姐问:“找什么东西?”
“牌位。”陆善柔把脑袋埋进箱子里,“就是我第二个死鬼老公的牌位,再过十天我就要改嫁了,按照规矩,得把他的牌位烧了,再做一场法事。”
周二姑爷的牌位以前放在香案上供着,后来陆善柔等搬到后花园绣楼去住,把主院腾空修缮一新,周二相公的牌位就收到箱笼里放着,但是陆善柔有三十几个箱子,不晓得放在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