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最后一次,同命蛊怎么解?”
她把玩起手边的刑具和利器,最后选了把散发着寒光的尖刀,在男身上比划着。
“忘了告诉你,我折磨的方法还有很多,比如凌迟,肢解,车裂……“
时晚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所以,想好了再开。”
凌迟?
肢解?
车裂?!
男看着时晚,色惨白无比。
虽然不知道,这个会不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但经过刚才的事,他不敢赌。
“我,我可以告诉你们,”
男看着时晚和赫延,
齿不清道。
“但你们必须答应放了我。”
赫延眉眼轻挑,没有开。
显然,他是将决定权完全给了时晚。
男咽了咽
水,也看向时晚。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