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走了进来,傅齐明的眼底闪过一抹难堪。
再怎么样,自己也是她的长辈。
“爷爷,”
时晚连一个多余的眼都没有给傅齐明,只担忧的看着傅老爷子。
“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但毒素还没有完全解决,必须得小心点。
看着时晚,傅老爷子的色多少是缓和了点。
“放心吧,没事。”
时晚点点,没有再说什么。
“时晚,”
傅齐明突然色复杂的看着时晚,声音涩哑。
“傅……霆琛他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有话要和阿琛说?
说什么呢?
无非是忏悔和道歉。
时晚没有回答,看着傅齐明的眼冰冷淡漠。
这两样东西,是有时效的。
迟了,就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