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让她们停下来,前功尽弃不说,还会失去移除蛊虫唯一的机会。
只有司南,绝望的眸中骤然迸发出希冀。
霆琛绝对舍不得时晚为了他受苦,哪怕是为了解蛊。
他阻止了时晚,事就能重回正轨了。
在一片寂静中,时晚微微坐直了身体柔声开。
“阿琛,来我这里好不好?”
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感到十分费力。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的陷
掌心中她却完全没有感受到。
傅霆琛敏锐的察觉到了那双美眸一闪而过的痛色,眉紧紧蹙了起来。
他抬脚径直走到时晚所坐的椅子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将时晚整个笼罩在其中。
“晚晚——”
从到尾,那双墨色的狭眸中似乎只有时晚一个
。
时晚仰看着傅霆琛,红唇吃力的勾了勾。
“阿琛,怎么突然醒了?”
傅霆琛蹲下身,伸手轻轻擦拭掉时晚脸上的冷汗,动作温柔到了极致。
“做了个噩梦。”
低沉暗哑的声音,晦涩不明。
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能将阿琛惊醒?
时晚美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但她不想在众面前说这个话题。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