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你?”
还怕的这么如出一辙。
“这你得问她们了,”
傅霆琛迈步走了进来,黑色的西服将他优越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宝宝,”
他坐在时晚身后将她圈在怀里,代替枕让她靠着。
“感觉好点了吗?”
时晚色如常的点点。
傅霆琛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自从同命蛊转移到晚晚身上后,他好像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她的痛苦。
她一难受,他就心痛,根本没心思做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
不是意义上的心痛,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觉。
当然,是不是同命蛊导致的,还需要考察。
“真的好多了,再涂几次药膏就应该好差不多了。”
不想让傅霆琛担心,时晚看了看时间。
“阿琛,帮我把床的白色瓷瓶拿过来。”
里面的药膏是她之前配好的,对镇痛和伤结痂都有很好的效果。
她和阿琛现在都用得到。
“好。”
傅霆琛长臂微伸,将白色瓷瓶拿在手里,却没有给时晚。
“宝宝,我来给你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