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问。
“他也捞不着好,哼,以前天天显摆他那八级钳工的工资,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可拿不到了,还得去扫厕所。”刘婶嘲讽道。
她们正说得起劲时,徐寡推门进来了,身上臭烘烘的,
上顶着烂菜叶,还有死鱼烂虾,以及路
吐的
水,这半天就像坠
了地狱一般,生不如死,度秒如年。
徐寡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大儿子冲出来了,为了她和那些
仗,她央求大儿子走,只当她死了,别管她的事了。
她倒霉了没事,不能再连累儿子了。
徐寡现在很后悔,她不应该找李老
的,可她身无分文,李老
有钱,只要把他服侍好了,出手挺大方,她想攒点钱给大儿子去农村娶个媳
。
可现在都黄了。
议论声戛然而止,刘婶撇了嘴,鄙夷地看向徐寡,周师母
淡漠,表面上和往
一样老实,可她心里得意极了。
徐寡和丈夫勾搭她可以忍,可这骚货却把主意打到
儿
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陆母心里不是滋味,她虽然讨厌徐寡,可看到这个惨样又有些不落忍。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低下
假装择菜。
徐寡朝陆母看了眼,咬紧了牙,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肯定是一幢楼的
,没准就是朱向华。
平里朱向华和她最不对付,而且住在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