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低,没摔伤筋骨。”
又推心置腹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让公主好,想让她一直平安顺遂。但活一辈子,总不能老是待在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罢!外面是危险,但难道能因着危险,就劝她不要出去么?我也想让她好好的,可不能借着为她好的缘由,就限制她的出行啊。你这番作为不是为她好,是溺
!”
敬亭颐觉着他夸大其词,斥了声荒谬,“我何时限制公主的出行了?我又何时溺她了?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你说我溺
,哼,我告诉你,我能做到驸马的位置,就是凭借你
中的‘溺
’。”
“你提驸马作甚?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木皆兵了。我在你面前,在外
面前,提过半句心悦公主的事么?眼下任何一个男的从公主面前走过,你是不是就得顾影自怜,想着
家对公主有意,要同你争抢?我实话说,我还真就对公主无意!”
卓旸拍桌而起,指着敬亭颐的脸骂道:“我告诉你,不是所有都像你这般,眼里心里只有儿
长一事!”
不知哪个字眼戳到了敬亭颐的痛处,他也拍案而起,甚至把茶盏摔得稀碎。
“记住你今说过的话。”敬亭颐冷声道,“记住你说要公主好,记住你说对公主无意。”
卓旸朗声说好,“那你也给我记住,说一万遍,讲一万句,你这也是溺。天底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带孩子的。你比公主年长八岁,你比她更清楚,什么路才是她该走的。”
他劝诫道:“不要小看皇家的身份。切记物极必反。你这么溺她,到最后,伤的是你自己的身心。”
“我与公主之间的事,不到你来指点。”
话落,便跨步踱将出去。走出院前,又补充一句,“茶盏的钱,算在你上。”
卓旸地叹了
气,颇感心累。
*
是夜。
敬亭颐洗漱后,在是去侧屋睡,还是去正屋睡之间犹豫。
新婚第二夜,他就在犹豫。一面渴求与浮云卿同寝,一面担忧他得嬭她。每夜她睡着后,总有一段时间翻滚哼唧,非得噙住他才能消停。
每晚都要噙至少半个时辰。他那处渐渐起了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