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都能敞开了说。浮子暇没大志向,霪心盛,一个两个男郎阗不了这颗心,需得寻来更多男郎,换着法儿伺候她。
浮子暇刮着茶沫子,掩饰般地翘起二郎腿,“还真别说,那处肿成一个合不上的蚌。嘶,看来又得抹药囖。”
浮云卿竭力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认真想了想,却仍旧理解不了。
浮子暇笑道:“难道新婚夜,你那处不肿不疼?要真如此,那驸马也太没用了!”
提示到这里,浮云卿才慢慢反应过来。
难怪见浮子暇一瘸一拐地走来,不甚自在地翘腿,原来还是在说男亵裤里那些事!
浮云卿无奈地回:“二姐,我和他还没有经历过那事。你想想,新婚夜我俩才认识两月,意浅薄,怎么可能潦潦
地做事。这件事美好纯洁,该是双方心意相通,
得不可自拔才能水到渠成。”
浮子暇笑着说:“真是小孩才会有的想法。罢了,反正你早晚都要经历一遭。说得不好听些,这事正如一沾荤腥,便再难以戒下。嗳,非得等自个儿品尝一回,方知其中奥妙。”
见浮云卿耷拉着脸,她又问:“今来看我,是不是与驸马之间闹了什么别扭?”
浮云卿乖巧地点点,“我索吻,他不给。问原因,只说不是时候。该死的‘不是时候’,他认为不是,我认为是。其实是件小事。我给他几次哄我的机会,他倒好,把我越推越远。我说要来拜访你,他说他也要出去一趟。没心眼的男
,就不知道厚脸皮地来哄哄我。”
浮子暇像是听见什么隐秘事一般,憋着笑意,说道:“原来我是给你俩铺路的垫脚石。”
浮云卿反驳说怎么会,“自然也有想你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