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清醒吗?”
“嗯。”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记得。”
“那我呢?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宁枝。”
居然问一句就回一句,明显是智不清了啊。
正常况下以他的高冷
格怎么可能会这么顺从,基本上都是懒得搭理
好吧。
这种怪怪的反差。
宁枝心忽的被挠了一下,有点痒痒的。
“你先松开我好吗?”她像哄小朋友一样,声音也软了下来,“我去给你找找药效怎么解除。”
她打算骗他松开后立刻跑路。
不然她真的顶不住了啊啊啊,那对白生生的狐耳就在她眼前晃,她已经用了毕生耐力去忍,才一直没有动手的!
应迟宴却执拗的圈得更紧了些,抬起鸦睫,一语道她的想法:“若是我松开了,你现在便会关上门跑掉。”
宁枝:“……”
说好的智不清呢?
怎么一点都不好骗啊?!
宁枝很无奈,秉持着只要不看就不会被勾引到的原则,垂下眼皮。
结果这一往下看到了更不得了的东西。
——一大团惹眼的雪白。
毛茸茸、软乎乎。
正轻轻晃动着。
宁枝:“……”
救命。
这么可的尾
生来就是要给
ru的好吧!!
宁枝抬,吸氧.jpg
她一生行善积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种痛苦。
宁枝索紧闭双眼,体验一把盲
的感觉,语气无奈。
“那你想怎么样?应应公主?”
……这又是什么七八糟的称呼。
空气沉默半晌,宁枝感受到一直在腿边轻晃的尾似乎停了下来,少年语气也有些困惑。
“……不知道。”
这不就是典型的烧迷糊了呗。
生病的时候总是很脆弱,会忍不住想让
陪着,至少宁枝就是这样的。
她想了想,“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好吗?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他只不过是闻了一下香味而已,没有吃掉,再怎么也不可能药效持续很久吧。
应迟宴这种时候好像格外的好说话,雾沉沉的黑眸一瞬不瞬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