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正在庭院里侍弄兰花的冰月、霜降、珠绒三面面相觑,眸色里映着如出一辙的惊讶。
冰月去博古架上取来了玉容膏,与霜降一齐褪下了烟儿的衣衫,在伤处细细柔柔地敷了一层玉容膏后,才走出隔间问廊庑立下的梧桐。
“这是老太太赏的丫鬟?”
梧桐摇摇:“爷什么都没跟我说。”
冰月再去耳房问正在歇脚的双喜。
双喜贼溜溜的眼珠一转,边吃果子边答:“冰月姐姐可是吃味了?”
冰月红着脸啐了他一:“你若再没个正形,明儿要我做的香囊、荷包,可不能够了。”
双喜这才正色答道:“她原先在西院里做活,生的倒是一等一的貌美,可惜是个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