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程柠对着韩和姑姑一向乖巧,说着安抚的话让她们安心,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平
里都在知青宿舍里不出门,现在办厂子连上工都不用上了,有什么事三哥都会自己或者叫
陪我。”
“你们记得上次打电话请师傅,其实有大队里二庆伯赶牛车送我,根本不用陪,但三哥还是特意让廖盛哥陪我一起去,说是怕路上有什么意外。还有啊,
,姑姑,你们也别太担心了,你们忘了,我从小就学散打和军体拳,其实一般
都打不过我,今天就算是三哥没出现,纪成昀其实也不能怎么样……”
看韩和姑姑一听到纪成昀这事明显又有话想说,忙道,“你们放心,经了这事我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每天练习散打和军体拳,让三哥陪我练习,让
都打不过我。”
“噢哟,那敢好,”
韩笑,道,“对,让东塬陪你多练练。素雅,你还真别说,这次回来啊,我看东塬虽然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行事好像是稳重妥当了许多,也会照顾柠柠了。”
韩说这话也是有些私心。
这么些年了,儿媳跟自己三个孙子孙
之间有隔阂,关系其实十分疏离她咋能不知道?
家和万事兴,这会儿能替自己孙子说说好话,她当然是不遗余力。
程素雅笑。
笑里又带了些担忧。
她昧着良心道:“毕竟大了,其实东塬本来从小品就是没得说的,就是脾气倔了些,大了,自然稳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