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手。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他怒气攻心的骂了两句,转看向徐书记,道,“徐书记,那天会议你也在这里,我说了啥,我说了啥?我不就是说她家在北城,家里要是有地方就让小路
事住一下吗?至于说什么挤兑欺侮吗?”
徐书记面色冷峻,伸手阻止王副主任继续说话,道:“这事你的确做得很有问题。如果你是一个普通村民,甚至哪怕是一个普通部,问题都还不是很大,但作为咱们公社办公室副主任,尤其是作为即将开办的家具厂副厂长,这种做法是极为不妥当的,轻则冤屈了一个好同志,重则寒了广大群众的心,从一开始就坏了整个厂子的风气,这事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回
给我写一份检讨书,也好正一正咱们公社,和未来家具厂的风气。”
他说完就不再理会还想说什么的王副主任,缓了色,冲周朴槐道:“哦对了,老周,那你们那边姚师傅呢?你有没有跟他提过,等我们厂子筹备好,就请他到我们公社这边来上几个月?”
周朴槐道:“书记,这事我们也正好想跟你说,”
他说着就看向大队长韩有福,道,“有福,你是管生产的,厂子那边也管得多,姚师傅的事,你来跟徐书记报告吧。”
韩有福就咳了一声,道:“徐书记,这事我们姚师傅说了,但不巧得很,姚师傅说他儿十月要出嫁,所以六月底要回北城一趟,如果我们还需要他,就等十月他
儿出嫁再回来。不过他也说了,六月底之前,要是公社家具厂这边需要他帮忙,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这下子本来就气得在按着心肝肺的王副主任又给气得差点跳起来。
他强忍着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道:“哦,那可还真是不巧呢。”
韩有福转看他,没好脸道:“是啊,难不成你还以为他因为见不得你
得那些事,不想帮你的忙,特地安排
儿在今年十月嫁
啊?那你脸也未免太大了些。”
众:“……”
村里直率,哪怕王副主任面色再不好,会上各个大队的大队书记和大队长也都忍不住全部“哈哈哈哈”起来。
王副主任:“!!!”
他这一辈子的老脸都在这一天丢尽了!
徐书记却是处变不惊,笑道:“这样啊,那我们看看时间,要是需要的话,肯定会请他老家的,另外他对咱们公社这么大贡献,他
儿结婚,我们公社肯定要随一份礼物,哪怕就是些土特产,也是我们的心意。”
说完就转嘱咐在会上的小路
事,让他记下这事回
一定要提醒提醒他。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等各个大队大队书记大队长都走了,就剩下公社几位领导,王副主任就一拍桌子,跟徐书记道:“书记,这明明就是周朴槐和韩有福那两个老东西,他们不想他们竹木制品厂的都跑到我们家具厂,故意在这中间使绊子!”
这事他倒也没记恨到韩东塬和程柠身上,虽然他现在对这两也恼得不行。
可是这两好几天前就已经去北城了。
他们的招工通告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才送去各大队的。
还有徐书记也一早跟他说了,那韩东塬已经应下,等从北城回来,就要到他们公社办公室任知青办主任一职了。
至于程柠,肯定也是要跟着他一起的。
那上韩大队的厂子,他已经给了大队和另一个叫做徐建国的知青。
徐书记当时跟他道:“老王啊,这韩知青和程知青两,都是品
正直又善良的好同志,就是一根筋了些,受不得委屈,你开这个家具厂,以后想要请
家帮忙的地方多着呢,
嘛想不
非要跟
家过不去,算计
家呢?
家到底碍着你啥了?你说说,
家程知青一小姑娘,才十来岁,面都没见过,亲生父亲就在边疆保家卫国牺牲了,从小无父无母,这长大了又到咱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下乡,多不容易,你这都一大把年纪,做
家爷爷都够了,非要欺负她一个小姑娘
嘛?看吧,你搞得
家直接撂挑子了,不仅家具厂不管了,眼不见心不烦,
脆连大队的厂子都不管了,你说说你,你说说你,可真是!”
当时说得王副主任老脸也臊得不行。
难得的生出了一些羞愧之心。
所以这会儿他倒没觉得这上韩大队村民们都不肯来家具厂是韩东塬和程柠捣的鬼,而是周朴槐和韩有福那两个一个面儿上就是老狐狸,一个面上忠厚内里其实也藏的老东西搞得鬼。
毕竟现在那厂子可是那两个老东西下金蛋的老母。
“你不那浑事,他们就是想捣鬼也捣不了!”
徐书记不接他的茬,道,“你就别管他们了,他们大队村民一条心,你也没办法,就拿了别队的申请,照着原来计划走吧。”
“那怎么能成?书记你没听先前各个大队的报告吗?”
王副主任一下子急了,手上抓着各大队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