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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项水川有点跟不上傅泉怡的节奏。
“你在问我是故意摔的吗？”
“那怎么回事？”，项水川有点懵。
傅泉怡似乎得到了印证，所有她自以为是的体面都没了。她就是个生育工具，她怎么就不认呢？
“项水川，你把我当什么？生育工具吗？”
“什么？”
项水川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他更从未想过傅泉怡是这么想她自己的。他最无法接受的是在她眼里他是这么看她的。
他呆立在她的病床边，木然地塌了半截身子。他
了这么多年的
，捧在手心里这么多年的，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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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说，这两就是主打有嘴不会讲话哈哈。这章好难写。。。写了删删了写，今天写了快四个小时才写出来(?????≡?????)如果不好看也请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