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篇作文说什么都能不留着,她已经计划怎么哄着
儿重写了。
后来,她把作文本藏了起来,等
儿毫不知
地上学后再给老师发消息说孩子把作文本落家里了。傅泉怡一边编辑信息一边想,还好她先看到了不然真是没脸做
了。
项胜男三年级时,她弟弟项赋北也上了小学。
傅泉怡二胎生了儿子后,让项水川给孩子起名,这可是儿子,他们项家传宗接代的命根子,她可不想惹麻烦。但项水川绞尽脑汁,
也没想出来,苦着脸跟她说要不就叫项北,
儿叫项胜男,儿子就叫项北。傅泉怡被气得刨腹产的刀
更疼了,问他是不是傻,胜男两个字,北一个字,能一样吗。项水川看着她突然灵机一动,叫傅北,项傅北。傅泉怡觉得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改个字,赋,文质彬彬适合男孩。
就像项胜男长得像项水川
格像傅泉怡一样,项赋北长得是妈妈的男版,
格和脑子却和爸爸一模一样。
傅泉怡在儿子学幼小衔接的知识时就发现了。她教
儿拼音两三遍就能记住,儿子到了二年级还是b、d不分。她气得猛按自己的
中,可儿子还是一类字写错、二类字记不住,以及各种拼音
。
项赋北小朋友其实也很苦恼,到底为什么一定要上学啊,他不想上学想和爸爸打拳。
傅泉怡后来明白了,这是命,得认。项水川的基因如此,她能救一个就不错了。
可是有时看着儿子和自己一样的薄唇、一样的眉眼时,傅泉怡的内心还是在滴血: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该死的项水川!
正在健身房撸铁的项水川不知道家里的老婆正在咬牙切齿地骂他,他还盘算着晚上用几个姿势呢,他们的
越发和谐,次次都是水
融、泉水淙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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