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
他挑起布料,然后探了进去,冷与热的对比明显,让她生涩的反应剧烈,他只放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她在紧张,
也在收紧。
“然然。”他亲昵的叫了她一声,然后钻了进去,从未被接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
探访,紧紧的抵抗着他的手指,他半个指节都很难探进去。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他最后又问了一次。
余然终于摇着脑袋抵抗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习惯的想侧过
去,却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擒着下
,只能这样面对着他。
“不给摸的、不、那里不给摸的……”她哭的可怜极了。
连都察觉到主
的抗拒,拼命的收缩着,抵抗挤压着他的手指。
顾瑾笙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放任自已贴住她咬出印子的唇瓣,用舌舔过唇上小小的牙印,然后往
腔里面伸去,强势的夺去她的所有气息、吞噬她无力的抵抗。
等他终于放开她时,她本就红润的嘴被他弄的泛着晶莹的光,连下面夹着的半个指节都被她的弄热了。
“不,然然,可以摸。”他对着她又露出那熟悉的笑容,清润温柔,吐出的话却让可怜的孩呆住。
“给钱可以摸。”他又亲上她的嘴,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食物一样饥肠辘辘又蓄势待发。
他埋在她腿心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略带生涩的抽起来,尽管环境危险,他也丝毫没有技巧。
但更纯洁的少还是诚实又敏感的给出了反应。
———湿漉漉的手掌,和出来落在地上的水迹。
在她生第一次登上高
时,顾瑾笙伏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但是,只能给我摸。”
“因为我会是最有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