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她们从来都是这样，不知道修
德。”
李成玉叹了气，“今天高敏如到卢九郎面前说了一大堆自认为很为我好的话，什么我心里有事，范十九娘死了，让我心里很不痛快，有负罪感，呵，有没有负罪感，她管得着么！”
“这般毫不忌讳，四下里传那些闲言碎语，她是长舌
不成？”
顾湘什么都没说，只是笑。
李成玉絮叨了半晌，也讪讪道：“唔，其实我以前也……也没少说别
的闲话，但我没恶意的……高敏如不一样，她的说法，做法，每一步都让恶心。为什么我以前就没觉察出什么？”
顾湘收敛了面上的笑，沉吟片刻，只摇了摇
，并没有多说什么。
李成玉一把两个鱼丸都给吞下去，抬又招呼道：“秋丽，我还要两碟鱼丸，两碟豆腐皮，两碟豆腐泡，还要碗汤。”
汤清亮又鲜美，里面加了一点春笋，还有一点皮，皮没有丝毫的油腻，吃起来只是香
。
“为什么我没有两个胃。”
李成玉咂咂嘴看着对面桌上放着的那一大把烤串，整个瘫在椅子上，很没形象地伸手摸了下圆鼓鼓的小肚腩。
身边两个使
也是欲言又止。
这些时
她们家小娘子心
不好，遭遇那么多事，她们都很谨慎，每天小心翼翼的，大夫也天天让厨上给炖些滋补的汤汤水水，更要紧的是三娘子的小食肆开了张，小娘子隔三差五就来吃一次，结果便是身形渐圆润起来，再过些时候，恐怕连旧的衣裳都穿不得，要重新量体裁衣才成。
李成玉的肚子告诉她，她已经吃饱了，可她的嘴却一个劲儿地告诉她，她还想吃，特别特别的想！
顾湘莞尔：“钵钵
，还有火烧可以打包，限量。这烤串和煮串不成，昨我到是让打包了，结果两个小孩子没节制，一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若不是我家这食客还算讲道理，怕是我平生第一次要吃上官司了。”
李成玉：“嘤。”
此时天色还早，不过小娘子同公子们不同，李成玉的使芙儿见桌上杯盘已净，便连推带劝地哄着自家小娘子回家去。
其实刚才小娘子吃到第二盘时，她们就有心要劝了，只看小娘子吃得那么香，那么美，两想了想，要是她们吃得这么好的时候让给打断，至少也要心生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