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扬了扬眉,抬复看了顾湘一眼,伸手又把莹莹另外一只手臂拖过来继续诊。
宁宇飞僵硬地转,盯着叶医半晌,眼睛陡然亮起来:“医?”
叶医鼓起脸,嘴里念念有词,半晌,倏然转盯着顾湘,猛地一拍大腿:“我猜,你这是用了祝由术?但也……”
眼角的余光瞥向莹莹与宁宇飞,叶医话音一收,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湘:“到底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这小丫竟然生发出一点生机?”
顾湘摇摇:“那些药,医也亲眼看过,说得上名贵的也不过是八十年的参须两根,不用八十年的,五十年的,甚至二三十年的也可以,京城各大药铺都有售卖,至于其它药材,讷,我们家秋丽去买的,加起来八两三钱银子而已。”
“至于我从师门得的‘光’,还有这大侠,以及众位食客的诚心祈祷究竟价值几何,那可不好算,这两种药引子,都有价无市。”
宁宇飞一直绝望地扶着莹莹,脑中一派茫然,此时不敢置信地抬:“医,您是说,莹莹能好起来?”
叶医脸上的茫然比他还重。
身为一个医者,行医大半辈子,遇见绝症了也想求拜佛去。
“难道这佛也看脸的?”
他求拜佛,佛连搭理都不搭理,家漂亮的小娘子来做这些,佛就有求必应了?
叶医知道顾湘是用了祝由术,用了志疗法,首先彻底激起病
本身的斗志,但她已是病
膏肓,身体虚耗得厉害,光靠
志疗法,显然不可能逆转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