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好,想来也是不容易。
顾湘大体扫了一遍家长里短的那些事,看了薛山怎么为儿子发愁,吐槽他儿子那么大了,竟然连账都算不明白,教学字,教个百八十遍,第二天竟然依然记不住!
薛山在记里怀疑他儿子出生的时候,不小心忘了把脑子给带出来,如今那颗大
里空空如也。
“噗!”
雪鹰一下子笑起来。
顾湘也看笑了,抬看了看雪鹰,莞尔道:“下回我学着薛山的风格,也写点小故事给雪鹰看。”
她们家雪鹰是正经的三无少,平
里别说笑,连话都少,能让她开怀的文字,很值得
研究学习。
笑了半晌,顾湘还是加快了翻阅的动作。
翻了小半本,终于翻到同范家有关的内容。顾湘色顿时肃然,甚至就连记里的文字,也仿佛笼罩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让
读起来从内心
处就升起些许的不愉快。
或许是记记,很私密,只他自己看的缘故,薛山的文字一点都不隐晦,十分直白,他
记里写,范正弘掉进了陷阱,不知被京城赫赫有名的那个汴水帮抓住了什么弱点,搀和到汴水帮的走私里去。
前这十几页,薛山语气还算轻松,提起汴水帮来,到是带着些中
的词汇,似乎不是多厌恶。
雪鹰轻声道:“汴水帮的帮众大部分都是漕运上的纤夫,船夫等,靠着京城这漕运四渠谋些生计。也是龙蛇混杂,少不了做些见不得的买卖,只上
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京城暗地里的水浑的很,漕运上的事更是敏感,他们那些
最抱团,偏朝廷又倚重,千
万绪的,想整治都不知该如何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