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不过,她这样的死了才算便宜了她。”
坐上十年牢,哪怕遇赦,坐不到十年,待出来她又能过什么样的子,顾庄她怕是待不下去的,满村的百姓皆知她是杀
凶手,杀的还是她亲子。又如何能容得下她?
到时一个将近五十的老妪,既无钱财也无亲眷,真到了那份上,死都是解脱。
“公主,刘氏的手,还有那铜锁……”
“是,刘氏手指上的划伤,应是行凶时不小心所致。”顾湘把炊饼掰开,往里面夹了一小块豆腐,笑道,“我说的话已经够多的,很不必把每一个线索都说出来。”
总要给衙门的仵作们多留下些工作才好。
“毕竟,我又不需要业绩来升职加薪。”
家仵作,推官却很需要。
吃了一顿饱足的夜宵,顾湘一整的烦闷便一扫而空了,刚回家坐下,让秋丽给上了一盏温茶,就见樱桃气哼哼地进门,鼓着脸也不吭气,就是一脸的愤恨。
顾湘:“嗯?”
秋丽手脚麻利地给顾湘备好点心,冲樱桃翻了个白眼:“你今又不是没瞧见,卢秀娥脑子根本就坏了,平时瞧着正常,却是间歇发病的,她那种病
,你说什么有用?”
樱桃叹了气,面上还是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