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他不怎么客气的强势回答而慢半拍地被搓揉了一下。
“再说吧。”
球赛最终定格在比分2-,全场结束,也过了零点。
两个哈根达斯盒子并排摆在一起,被赵以川两三下连同吃剩的零食袋子扫进垃圾桶。他站起身,远远地眺望一眼浓郁夜色。
“啊,不早了。”裴哲跟着他站起,后知后觉似的对手表的时间,“我先……”
“启荣科技的写字楼在金平路,对吗?”
裴哲喉结微动:“嗯?”
赵以川状似自说自话道:“那好像离这儿挺近的——”
“是啊。”裴哲无端应了句,“开车十来分钟。”
两之间相隔三五步,空气凝滞,糖浆似的融化,拉扯出黏稠的细线。
连裴哲自己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忐忑和期待是如何稀里糊涂搅在一起,扰了他全部安排,他居然千载难逢地想:明天不上班也可以吧?
只要赵以川说的是他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