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涌动着一
强烈的
绪,但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于是他陷
了一种猛烈的恍惚和错愕之中。
安欢看他许久都没说话了,就在他腿上支撑着起身,然后看着他幽暗的眼睛:“我说,我的安全词是林严,林......严......”她像咿呀学语一样,把他的名字单个字地往外蹦。
安欢一遍又一遍复述着刚才说的话,他复杂的心绪试图慢慢回到当下。安欢看他回,便不再叫他的名字。
对于这个安全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拿起被放到桌上的一堆药,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安欢身上的伤
。
安欢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擦药,她强忍着疼还顾不上看伤
,现在只觉得新一样,忙顾着观察林严突然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