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轻手轻脚来到床边看江自流,江自流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
马志成说,江自流的病根在这里,什么时候病会加重都不怪,只要没吐血,就不算要命的大事。
楚年当然是听得胆战心惊的,但一想到挖到白鹤灵芝后这病就能根治了,就又好了点,感觉切实地抓到了希望盼。
看完,楚年拧起眉
,开始在江自流身上寻找“犯罪现场”。
瞧马叔说的,亲、、了、皮。
就离谱!
江自流的脸上和嘴上都好好的,这犯罪现场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实也有点好。
毕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绝对没过,那么“亲
了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着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脱了检查。
想了想,楚年灵光一现,想到早上醒来时,江自流是表现得有点怪异来着,面对着自己睡不说,还把被子捂到脖颈,盖得严严实实的......
难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气凝,楚年像查证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样,伸手拨开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发。
这一拨开,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颈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个后仰,倒吸一冷气: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这这这...
原来马叔说的“亲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说法!
楚年瞳孔地震:“这他妈是我啃出来的??”
不、会、吧?!
如有一道雷从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点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认,江自流的美色很难让不心动,可可可,这“犯罪现场”的狂野程度......
“不能,至少不应该......”
关键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这种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啃到??
自己睡着了后的?
“难道我其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