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速说的很快,睫毛都在抖。
楚年从来没有小看过江自流的耐, 江自流是个极为克制而擅隐忍的
, 这点在两
正式圆房之前楚年就很清楚了。但是怀了身孕后, 这个认知又被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自打得知有孕,四个多月以来,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无论做到什么地步,江自流一定都会在最后一步停下。
哪怕有好几次已经在失控的边缘,江自流依然能在最后一步堪堪刹住,坚守住底线。
楚年有时候都要怀疑江自流的功能是不是和一般的不一样?不然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意志力这么强大的?
楚年其实也不是特别贪欲的,他只是格外贪恋江自流。他的鱼水之欢是和江自流一起从零起步体验的,在这方面他向来又比较放得开,所以尝过滋味后很难不食髓知味。
想到又要有一个月看不到江自流,又要每晚只能一个睡在这张床上,楚年就很想和江自流多温存一点。
耳根浮上烫意,楚年手指搭在江自流的领,说话的语速小而快:“...月份已经大了,胎象也很稳,你轻一点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不了。”没等楚年说完,江自流沉声打断了楚年。
楚年一愣。
江自流的呼吸沉重,声线却比呼吸还要沉,他把楚年从怀里往外推开了点,说:“就这么睡下吧。”
楚年:“......”
说完后,江自流便闭了眼,不再说话了。
楚年:“.........”
楚年几乎是立刻感觉到四周的气压低了下来。
楚年一瞬间有些错愕。
他感觉江自流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