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掌心里抽出来,又继续去地上团雪球堆雪了。
这次他捏了个小小小小的雪,上面的球和下面的球都只有之前两个的三分之一。捏好后,将其摁在雪
“江自流”和雪
“楚年”的中间,笑着说:“这是小喜鹊。”
江自流也笑了:“这个还挺像。”
楚年突然问:“说起来,到底为什么要叫小喜鹊啊?”
这个问题,楚年以前也问过几次,但江自流一直没有给过正面回答过,搞得楚年心里痒痒的,还蛮好的。
又听楚年问起来了。
江自流注视着楚年,浅笑了一下,这次没再避开了。
他轻声说:“以前,还没有分家,还在江家的时候,你第一次搀我出门的那天,我看到了对面的高树上,栖息着一只喜鹊。”
楚年一愣。
这...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第一次搀江自流出门?
...那是哪一天??
楚年:“......”
楚年其实都不大记得了,却没想到,江自流对此的记忆却如此刻,甚至因此来给他们的
儿命名。
“那只喜鹊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楚年不解地问。
江自流眸光熠熠,漂亮的眼睛里闪烁出璀璨的亮意,点道:“重要。”
楚年陷沉思:“......”
靠,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喂!
江自流笑了笑,说:“感觉...可能在那个时候,喜鹊就已经飞进我心里了。”
江自流说的这个喜鹊,不是树上的那只喜鹊,而是现在他身边的这只——
他那个时候就觉得,楚年就像是上天突然送给他的一只喜鹊鸟。
是一只,羽翼还没有完全展开,便被强行塞进他生命里来的倒霉喜鹊。
那时他的生命已经渐衰微,而楚年的命运也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