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地喘息着,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这时一刚好出现会是个什么结果。
“你嘛舔我!”
主似也吓着了,她将耳边散落的软发绾到耳后,慌张地不知所措地低眉瞧着她,“对不起,可能是今晚的红酒太香甜,让我也有些醉了。”说完,再次向她靠近。
炮灰信她那才有鬼了,她抱住自己,此时此刻她确信主就是对她图谋不轨。
她才想呵住主不准过来,忽见那边一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