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子本王去裴太傅的宗祠祭拜,曾经见过你。”
鱼郦愣了片刻,才想起要敛衽鞠礼,轻唤了一声“殿下。”
瑾穆笑道:“倒也不必如此客气,裴太傅是本王兄长的老师,照辈分,你唤本王一声叔叔。”
“啊?”鱼郦瞧着那张年轻飞扬的面孔,彻底呆住,叔叔?这怎么叫得出。
瑾穆笑出声,觉得这小孩真好逗,说了句“本王以后就在京城,不走了,你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便放下绣幔。
车驾继续前行,跟在王驾身后的薛兆年紧盯着鱼郦,目光再也移不开。
他那时已是陈留太守,奉命护送未来的储君京后,便不离其左右。
没过几,薛兆年便亲自登门求亲,并带了一套
面做礼物,只是那
面刚送进后院,就被鱼郦给扔了出来。
薛兆年忆起往事,只觉唏嘘:“可惜,我总是不能让姑娘喜欢。”
鱼郦睨着他,说得却是另外一件事:“我记得那时,刺史跟在明德帝身后,尽心护卫,像极了忠臣。只是没想到后来,也能那么识时务,阵前投降,引魏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