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怕治疗难以为继。
不,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鱼郦的手一定要治好。
赵璟面容冷峻,眼中划过狠戾之色,药王谷里的徒子徒孙甚多,他就不信万俟灿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他坐在床边,吩咐:“请药王进来。”
万俟灿背着药箱走进来,冷淡,不卑不亢,朝赵璟施礼,道:“吾来为娘子施针。”
赵璟提着的心总算落下,难得有些好颜色:“药王请。”
万俟灿让鱼郦躺好,将袖子挽起,手平摊在床沿,她摆出银针布囊,先揉捏了一下鱼郦的右手,问她有无不适。
而赵璟则在罗帐外批阅奏疏,不时抬看一看她们。
鱼郦满腹疑惑,但碍于赵璟,又顾忌着问不出。万俟灿倒是坦诚,一边
针,一边道:“你不必想太多,我之所以来,是蒙晔将所有事
都告诉我了。”
闻言,赵璟放下奏疏,歪看过来。
鱼郦呢喃:“我给主上丢了。”
万俟灿轻笑:“我自打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这个心事太重,重到你这个瘦弱的身板都快要扛不住的地步。其实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烦恼,到
来不过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