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僧面看佛面,萧崇河又只担了虚职,碍不着谁的眼,子还算过得去。
赵璟并不讨厌萧崇河,在他眼中,萧崇河甚至是萧家里最招
喜欢的。
他既是表兄弟又是姻亲,本想先叙叙旧再问话,可两凭栏而立,皆缄默相对,又不知该叙什么旧。
赵璟脆直说:“章吉苑的宫
说,曾看见你来这里挖出东西带走了,朕想问问究竟是什么。”
他没说自己知道是匣子,是想看看萧崇河会不会对他说实话。
萧崇河眉宇微皱,没有立即回答,而像在考量什么。
那东西姐姐生前曾再三叮嘱不能对外说,可如今姐姐已经死了,万事随风去,可还要继续隐瞒?
若再无关紧要,那值得为这么一只匣子而罪犯欺君吗?
萧家大不如前,他又是顶起萧家门楣的家主,实在不敢得罪这位乖张狠厉的君王。
赵璟见他久久不语,便放缓了声调道:“你莫怕,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追查窈窈小产一事时无意间查到了这个,朕想知道她生前的一切事,
已不在,聊以慰藉罢了。”
他有意无意地透漏出他已知道那东西属于鱼郦,萧崇河一惊,衡量再三,附身跪倒:“官家,是一只匣子。”
赵璟转过看他,目中
光内蕴,“哦?那匣子里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