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楚维阳见是个小娃娃,满脸的风尘仆仆,一时不忍心,问过了主殿的长老之后,脆将这小娃娃也接到了顶峰的偏殿来顾看着。
而这,便是楚维阳后悔的开始。
这会儿,那小孩儿玩够了甩在手里的玉蛇,眼珠一转,再开时,连珠炮似的语调,直教楚维阳脑瓜子嗡嗡响——
“那姓萧的仔细想来也是端的没甚么志气!”
“修行到筑基境界也不过是寻常百而已,偏生为了桩姻缘事,便要与
定甚么三年的契,到时候孩子生下来,都得有我一半高了。”
“还有甚么三十年河东河西的,我家先祖手札里记下来过,凡是修道门径,十年内未能凝炼丹胎的,都是没能为的
!”
“不过这话,乍听起来,似是颇有气势。”
“嘿!三十天河西,三十天河东,莫欺我谢奎穷!嘿嘿……”
“唉?不对!我也不穷啊……楚师兄,你再说一说,这穷起来,又该是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