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贯穿了天地,贯穿了清海老道的血筋骨与心脉的同时,更像是贯穿了朱剑叟的
气一样。
连带着那种懊悔与恨意,在这一刻竟也像是烟消云散了去。
朱剑叟好似是仍旧在回味着那一剑。
他呆愣愣的立身在那里,长久浑然没有甚么反应,浑如泥塑石雕也似。
而原地里,清海老道仍旧在喋喋不休着。
“笑话——!”
“你不知道的,贱婢!昔年山门之中修习时,你便贯会说那些漂亮话!实则修途上一窍不通!贯不晓得事的关隘与要旨在哪里……”
“老夫不容有失,你不知道那生死的帷幕,那……那曼妙……”
“嘶——”
正这样喋喋不休的说着,忽地,某一瞬间,清海老道霎时间咧嘴猛地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