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还有失望,他痛心疾首地道:“刘玲同志都晕了!周嘉妮同志,我以为你会站在我们这边,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枉费
玲同志一路上对你这么照顾。”
刚才邱则铭应该把利弊都跟赵卫国分析了,他还不分场合的不管不顾,自私且偏执,显然好话听不进去,所以周嘉妮也不客气了,她冷声道,“据我所知,你们上午就有这个想法了吧?那时候玲同志也晕了吗?没有吧!所以你拿这个做借
对我进行道德绑架,说白了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欲望,赵同志,恕我无法苟同!”
“还有,你打着刘玲同志的名号集结大家陪着你闹,她本
知道吗?同意吗?”
刘玲会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直接拒绝,也不会直接认同,所以不管对哪边她都能根据结果自圆其说,况且她恰好的晕了过去,给自己留足了弹
空间。
“她、她同…意。”赵卫国噎得脸色涨红,不确定地道。
上午问刘玲的时候,她确实没明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可
家没像周嘉妮这样驳他面子,此时脸上有些过不去,冷笑道:“我说不过你,但周嘉妮同志,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其实是想不劳而获吧?但这次不一样,在我们大家团结一心的时候你脱离我们这个集体,我想大家一定不会原谅你,你记住,等我们争取到福利,你最好别跟着享用。”
转身走了。
周嘉妮气到也要犯低血糖了。
邱则铭提着空筐子回来,道:“朽木不可雕!”
周嘉妮窘的老脸一红,她曾经也是那块朽木。
倒是盛洪山跟刘翠云他们过来安慰了两句,周嘉妮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回去继续活。
收工后周嘉妮还是去了村,她想看看孙萍在不在那个队伍里。
看见她,赵卫国冷哼一声别过去。
倒是孟见娣小跑着过来,不等她开,周嘉妮就道:“
玲同志没事了吧?”
孟见娣摇摇道:“
玲就是累着了,嘉妮,队里给我们安排的工作实在不合理,我问过其他老知青,他们来的时候
一两天只安排割
和打杂,根本不像我们,一来就面对这么繁重的工作。嘉妮,我们打算找队里反应一下。我们也不是不
活,只是得给我们一个适应过程啊。你跟我们一起吧?
多力量大。”
周嘉妮朝那边看去,群里的孙萍抿着嘴移开了视线,倒是没看见于晚霞,她心
叹了
气,摇摇
,道:“
况不同,你问的老知青应该是第一批吧?他们来的时候没那么忙,现在我们面临的是抢收,秋天雨水多,要是玉米收不完突然来一场大雨,地里进不去
,就得往后拖,如果错过小麦的播种时间……”
赵卫国阳怪气地声音
进来,道:“孟见娣同志,就不要麻烦
家周嘉妮同志了,
家思想觉悟高着呢,看不上咱们这个小集体。”
周嘉妮眼风都没给他一个,直接无视,看向其他知青,对上她的眼,大家都僵硬的移开了视线。
孙萍挣扎了一下,还是低下,站在那里没动。
显然确实累惨了、怨气冲天,现在有愿意组织起来集体去抗议,他们很心动。
彭光荣过来劝她:“你跟我们一起吧,赵卫国同志就是说气话,你别跟他计较。”
周嘉妮知道拦不住了,她笑道:“不了,我去看看刘玲同志,我也希望你们能再慎重考虑考虑。”
那边赵卫国嗤地笑了声,这让彭光荣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他忍不住用上了谴责地语气,道:“如果你真的关心刘玲同志,就应该跟我们一起。”他指着那边的
同志,愤怒地道,“周嘉妮同志,你去看看,大家累到手都在抖,胳膊都抬不起来,你不觉得对我们的安排很过分吗?”
见她不为所动,有点恼羞成怒了,讥讽道:“看来赵卫国说得对,他说你就是个喜欢坐享其成的,在火车上是这样,现在还想这样,想占大家的便宜吗?我们可不是刘
玲同志,没
会迁就你!”
“我谢谢你们的不迁就。”周嘉妮懒得再劝,“也请你们放心,明天我会照常上工,不管你们争取来什么福利,我都不会占这个便宜。”
邱则铭、白昊阳、汪前进他们过来了,身旁跟着耷拉着脑袋的于晚霞,还有韩阳并其他两位老知青。
白昊阳带着韩阳他们过去又劝了一通。
赵卫国他们梗着脖子争辩。
白昊阳最后都恼了,直接骂了句:“一群傻,脑子让驴踢了吧,艹!”
两边差点打起来,不欢而散。
回家路上,于晚霞小声道:“我表哥骂了我一顿,还弹我脑门,到现在还疼呢。”
周嘉妮好笑地道:“骂醒了就好。”
于晚霞道:“孙萍同志还有其他同志,恐怕要对我们有意见了。气咱们不跟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还担心咱们不付出,最后却会跟着享受他们的成果。”
她还有些好:“嘉妮,你说他们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