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崔凝很少掉眼泪,短短的八年生里,最灰暗的时候便是最近这段时间。
“瞧瞧我的乖孙,像花猫似的。”老夫掏出帕子,轻轻的帮她擦拭眼泪,“脸上还疼不疼?”
“不疼了。”崔凝抬起袖子抹了抹脸,笑容灿烂。
老夫没有责怪她粗鲁的举动,反而安慰道,“你刚才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把祖母吓着了,小小年纪,何至于如此?后的生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