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当初是为着告身嫁才给你不成?那些都是虚名罢了,那些一品告身,也未必过的像我这般舒心。”
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不遗憾。凌氏对于名利从来都抱着这种态度,她很清楚自己的夫君是怎样的子,他是为了这个家才在步
官场,尽去争取,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因怕打击男
的自尊一直没想好怎样去劝,如今他能自己想明白是一件好事。
“其实你若不是因为运气不好被安排去做什么监察御史,也不会在一个位置上熬这么多年。”凌氏颇为气愤的道,“我夫君的才华比那些好千万倍!”
崔道郁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夫真会安慰
!我心里舒坦多了。”
两说了一阵子,便熄灯就寝了。
夜。
崔凝睁着眼睛瞪帐顶,怎么都睡不着。
有初见父亲的激动,也有满腹心事。这些天经历的事太多,令她一时消化不过来,而让她最过忧心的是寻找刀一事。
线索扑朔迷离,崔凝感觉短时间内无法寻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