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崔凝秘兮兮的道,“你可不要告诉别呀,不然触怒灵可就麻烦了。浑天令现在遇着点麻烦,咱们要问几句话,你要是能帮上忙,好处你懂的。”
小二立刻拍着胸脯道,“大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那你就好生想想,浑天令一直都是一个来吃饭吗?从来没有与陌生
说过话?”崔凝问。
小二想了想,“没有,不过有几回,我看见他在外与一个高个子说话。”
崔凝立刻问道,“高个子?你认识他吗?”
小二摇,“不认识,要说这大安坊的条条巷巷还真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
,我琢磨那
多半不住在这里。”
“可有何特征?”魏潜开道。
“特征吧……一张猪腰子脸,下可长了,又瘦又高。”小二皱着眉想了片刻,“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路子,你他娘的又偷懒!还不快来端菜!”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气冲冲拂开帘子从后厨走出来,一见屋里坐了两个穿着官服的
,面上凶悍一收,立刻挂上笑容,“两位大
恕罪,这就上菜。”
路子告罪起身,一溜烟往后厨跑,那中年男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
掌。
崔凝与魏潜对视一眼,笑着道,“您就是这家的掌柜吧?”
“不敢当,正是某。”酒楼掌柜走过来,“不知两位大有何贵
?”
“怎么称呼?”崔凝问。
“某姓路,名郸。”酒楼掌柜答道。
崔凝道。“路掌柜请坐,我们有事想请教。”
路郸犹豫了一下,在路子方才坐的板凳上落座。
崔凝见路郸看上去比那个小二更明些,说不定知道更多,“路子说有个客官每
都会过来吃晚饭,临走还会要一壶茶。掌柜是否记得此
?”
“你们说的是陈兄?他可是有些几没来了。”路郸很熟络似的。
崔凝闻言,心中一喜。便开始细细问起路郸有关于陈长寿的事。
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太早了,路郸这种生意,跟客
搭上几句话就开始称兄道弟了。其实并没有多么相熟,但他比小路
脉要广的多,一
就道出了那个“猪腰子脸”的身份。此
在西市开赌坊,
都唤他魏大。具体叫什么名字却无
知晓。
“说起来也是怪,西市的赌坊全部都被一个帮派占着。别的赌坊开不多久就倒闭,但是这河西赌坊开了十来年了,还在那儿开着呢。”路郸道。
知道了赌坊的名字,魏潜和崔凝便迅速吃饭结账。直奔西市而去。
魏潜对长安很熟,直接抄近路到了河西赌坊附近,一点弯路都没绕。
两先去了一趟成衣馆。换了身衣裳。
进赌坊之前,崔凝拉住魏潜的衣袖。“咱们换衣服就是为了进赌坊?”
“嗯。”魏潜不解,低调行事有什么问题吗?
崔凝抬眼瞅着他道,“五哥,你低估了一件事。”
“嗯?”
“你低估了自己的美貌和名气。”崔凝认真的道,“就你这张脸,就算别不认识你,也会立刻注意到的!”
魏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果然满大街的都在看他,甚至有些小娘子正在周围来回转悠。
崔凝揉了揉脸,“要不我自己进去吧。”
魏潜怎么可能放心让她独自进赌坊,“是我思虑不周,先回去吧。”
他只是一心想自己观察一下这个赌场,觉得穿官服太招摇,并没有预料自己这张脸会带来困扰,毕竟自从谢飏横空出世之后,他的子越来越平静顺遂,被
群围观的水泄不通已经是过去式。
坐在马车上,崔凝见他看了外面一眼,目光顿住,停留的时间略有一点点久,崔凝以为是那个魏大出现了,连忙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并没有魏大,只有一个长相寻常的年轻。
崔凝怪道,“五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魏潜淡淡收回目光。
崔凝不禁又看了几眼,确实是没什么,但是当她要收回目光的时候,竟见那年轻看了过来,目光痴迷而悲伤……
“咦?”崔凝当然不会以为她是对自己痴迷,于是充分的发挥了这两年学习的成果,根据两淡淡的互动,推测出一个不得了的结论,“五哥,那个是抛弃你的
?!”
她被自己的推断惊到了,讪讪笑道,“我胡猜的……”
“是。”魏潜打断她的话,坦然承认。
“啥?”崔凝瞪大眼睛,回过的时候忙又伸出去看,那年轻
还在,生着一张十分素淡的脸,也并没有什么高贵的气质,如同一杯白水,温婉、平凡,若是配上明朗一点的表
倒不令
反感,但此时此刻,她的目光充满幽怨,显得不是很讨喜。
“五哥,别难过。”崔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